柒月|逃不開的香瓜
如果你是我朋友圈的忠实读者,你也许还记得我在朋友圈里讲过这样一个事儿。
没错,如你所见,图中的苹果和梨,它们都流光水滑地等着我去吃掉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吃,每天路过水果摊的纠结,和每天看到它们时候的各种不自在,还是没能让我第一时间把它扔掉,而是转移到了冰箱里。终于,有一天我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吃掉,要么扔掉。故事的结局是,我尝试着去咬一口绿色的鸭梨,表层依旧光滑的它已然是“败絮其中”了,所以我第一时间把它扔掉,还连累着把本来可以放的更久苹果也直接扔掉,于是故事结束了。
大概是这样的故事听起来有些无足轻重,可是我们的生活每天就是在做着这些挣扎。我始终相信的是人生没有纯粹的感同身受,大家嘲笑我干嘛不一开始就别买梨和苹果或者干脆早些扔掉,多大点事干嘛纠结的时候,你也静静地去想,到底有多少时刻,一样是陷在当下,辛苦跋涉于泥淖之中,可是时过境迁之后,就会发现明明有更好的路可走,只是当时,身在其中的我们就是浑然不知的。
新世相这个月推送了一篇很有趣的文章名叫《小确丧》,我反反复复听了好些次,在路上听,睡觉前听,和一起努力抵抗小确丧的小羊一起听,那个主播姑娘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南方人的俏皮和北方人的豪爽,又有着“我就是喜欢你看我不爽又打不死我”的贱贱的倔强。文字和声音的张力有一点不同,那些隐匿在文字后面的情感会被我恣意揣测,而声音则是不同,甫一产生就带着个性鲜明的意味无需劳神劳力。那些小而确定的沮丧,就像被定了闹钟一样,一到时间就捂也捂不住地炸裂。“真正让你觉得对生活有点不满,隐隐想逃离的,多半不是重大危机,而是这些小而确定的沮丧”,我咋摸着这句话,和小羊同学互相不停地给对方讲段子,创造了好多只有我们才能懂的“梗”,一边“葛优瘫”一边幽怨,再一边神经兮兮地锤着舒适感极差的弹簧床大笑。不知道为什么,朋友圈被那个很丧的马男刷屏,恨不得每一帧都截图,我们狂欢着这样细枝末节却无法摆脱的那些可以预料的“大雨将至”,更多的时候,当我们打败了这些小而密集的“丧”时,就会变成小惊喜。听起来很像个乐天派对吧,其实我太清楚自己骨子里是一个再悲观不过的人了。我习惯性地设想着事情的最坏结果,它突然好起来又会让我无所适从,可是我每天都在讲着那些正能量的段子,对于别人的那些沮丧、慌乱我也可以静静听完再认真提出一个听起来还不错的解决方案,接受别人的感激、夸赞甚至是一点点小崇拜。从一开始,我就希望能够跳出来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这样的自己。很显然,我越来越应对自如了,相信真诚的言语,但我尽可能地不把那些溢美之词放在心上,这样,日子就好过很多,不必去承担与心理预期产生的落差。
新世相的“7月大逃离”就像一场病毒,掌声和炮声齐鸣,鲜花和臭鸡蛋共生。我早早想清楚一件事情,倘若没想清楚为什么逃离,逃到天涯海角,依然摆脱不了那种巨大的无力感。无论是北京还是上海,总是有人固执地在巨大的漩涡中被裹挟地身不由己又难以真正地挥手别离,最终的结局总是恹恹甚至有些赖皮地说,“算了算了不想了,我就是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啊,累和压力大又怎么样呢!”
我们和很多恐惧一同和平共处,它们隐隐地发生,不威胁生命甚至也不影响生活,只是在某些瞬间就像经历着电梯突然下坠的慌乱,你不知道会停在哪里,也无法阻止它继续。听天由命就像一场破罐子破摔的赌局,可是我们都知道明明都会有期待,只是不说出,不说破而已。
鲇鲇和老于来北京,吃饭间隙我们一起说着各自的生活,相距很远,很久不见,可是相处的模式仍然没有多大的变化。我开始慢慢承认,年轻的生活都是差不多的热烈,但也差不多都在迷茫,可是也就是这样的热烈而迷茫,会让很多已然不再年轻的人艳慕。
公司的一个不算熟络的同事不经意间听到我和领导提了离职,她小心翼翼地发白癜风的治疗方法北京白癜风最佳最好的治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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